“我……我就吞了一点。”
说起来王蔼还有些心虚，当年第一次吞灵出问题的时候他便向路之遥求助过，虽然解决了问题但也不是长久之计。
那是他第一次见向来脸上带笑的路之遥露出严肃的表情。
“若是你在吞下去，就算是神来了也救不了你。”
这句话他至今依旧记得。
但当时年少轻狂，只觉得她在危言耸听。
可后来……
自家乖孙练了拘灵遣将之后，整个人都变了，变得暴躁、残忍、易燃易爆甚至狂妄。
当时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，毕竟王并是娇宠着长大的，但时间越长里面的问题也逐渐显露出来，他才明白路之遥当时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当一个人吞噬更多的灵魂之后，整个人的灵魂也会变得污浊，产生同化现象。
但……
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
炁体源流，号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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